中国孩子的四大尴尬

中国孩子的四大尴尬

中国孩子的四大尴尬

  

维克多雨果说过:孩子是天使,孩子的语言是来自天国的声音。 
这来自天国的声音开始于婴儿的呀呀学语:BaBa和MaMa。汉语叫DaDa(大大),mama(妈妈);朝鲜语叫母亲“阿妈尼”;西语叫PaPa,MuMu;其他方言千差万别,就是爸和妈的发音差别很小;深受客家话和粤语困扰的港台影视作品,其普通话的叫法不过是“爹的”和“妈米”而已。现代汉语书面语叫爸爸,妈妈。英语里的正式用语是“father”、“mother”。 
这不奇怪吗?生个孩子天生管我们喊“爸”“妈”,这种感觉真好! 
然而今天的孩子却面临着一些前辈或后人可能或不可能遭遇的尴尬。 

尴尬一:超生游击队的后代――我从哪里来? 
人们管它叫“黑孩子”。比较社会的称谓是“黑户”。他们是父母抵制现行政策“顶风***”的产物。每一孩子在未出生前就负载着父母强烈的信念“理想”――最好当然是传宗接代的男孩男孩男孩――然而如果所“生”非所“愿”,它(主要是“她”而不是“他”)就会在父母眼中严重失重,甚至会视为倒霉被运的象征。 

这些孩子在家庭其他孩子的眼里就可能是“野孩子”(如果是男孩子情况则会逆转)。因为是偷生的,正式上户口也会遇上困难。入学也会存在很多障碍。幸好中国社会还有腐败――可以开后门办成不少事,否则,这类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尴尬的处境都会进一步恶化。 

尴尬二:独生子女啊独生子女――我是谁? 
大约从上个世纪70年代开始吧,抓计划生育抓出了一代独生子女。他们是“小皇帝”,“四二一”宝塔尖上的那个“一”――周围绕着一大群不知所措的年轻父母及其姑姨婶娘,和教养不高的奶奶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娇生惯养自是不用说的了。期望值更是大大地高而又高。独生子女最好个个是奇异功能的神童。至少也必须是音乐绘画的天才。 

改革开放的时代尽管产生了那么多的可疑的富豪,和俗不可耐的官僚,但是就是不需要平庸的孩子!孩子很快就感到自己的周围全是大人老脸,没有同龄的小伙伴与之朝夕相处,除非在学校和幼儿园里。电子琴、画架、二胡、钢琴、英语磁带、电脑补习、唐诗、宋词、外带歌舞短训班------都是父母给孩子备下的业余爱好――假使还可以用“爱好”这两个字眼的话。孤独、自私、脆弱、不合群、娇骄二气------看上去是他们人生不可逾越的鸿沟。 

如今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已经走向社会,就是“丁克一族”,“蛋白质女孩”和“新人类”和“新新人类”一类。他们中确实不乏优秀和才华的成功者。比如有个别少年作家都快盖了中国文坛的冒了。八十年代科大的少年班的神童中也不乏出落成业界精英的人物。然而,总的来说他们感觉在六十年代出生的作风踏实学历厚实一代的挤压下,在五十年代出生的饱经风霜的有着知青背景的老一代的阴影里,一路走的跌跌撞撞,并不见顺畅。总觉得轻轻飘飘,老是沉浸在高消费会玩会耍的自娱自乐之中,不能承担任何风险重负似的。这对于存在“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强烈危机意识的中国民族的未来,可能不是值得乐观的事情哟! 

尴尬之三:没完没了的漫漫读书路――我到哪里去? 
孩子的天职是读书(这里,不是咱心狠,农村失学儿童,还有下岗工人的孩子就不要去管它了,国家太穷。只要粗通文墨。认得人民币是几,就让他们打工去算了)单说一个城市里的孩子从三岁开始踏上漫漫读书路:读幼儿园三年;学前班一年;小学六年;初高中六年;本科四年(医科大学往往长达6年);硕士三年;博士三年,如果还要博士后就更多了――一共多少年了?同志们啊,整整26年哇!一个三岁的孩子,从开始读书到博士结束,中间还一点儿工夫不能耽误,否则就三十好几的老爷们了,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学生呢。 

我们假定甲先生出生于1973年,属牛的,到今年整整30岁。他是1977年开始读幼儿园的,假定今年在北京大学社会学系博士刚刚毕业。那么我们可以作出的判断大抵是这样的:一、他非常幸运的是改革开放后的“第一个全学历”的学生;二、25年来,他只